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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名:豪門權寵之老婆悠著點

作者:腦洞大開

【一句話簡介】

這是一個渣男作女互作互受,最後勝者為王敗者暖床的故事。這是一個豪門權少寵妻無度,愛妻無下限的故事。

***

是男主

權家排行老二,京都四少排行老二,婚後地位依然排行老二。

一個千年老二,在京都橫行霸道,他說一,無人敢說二。

論權勢:打個噴嚏,京都抖三抖;動動手指,一跺腳,地球震一震。

說做人:不要臉至極,賤起來天下無敵,這是人後。

道貌岸然,不言茍笑,冷厲木然,這是人前。

談品行:媳婦永遠都是第一位,媳婦的話是聖旨,惹怒媳婦者,天理難容。

權二少的媳婦:她是女主

她來自二十五世紀,從天而降正好落在權二少的頭上,不是把他砸暈了,而是救了他的命,從此被狗皮膏藥纏上了。

這是權二少的媳婦捶胸頓足,扼腕嘆息的事情。

堪稱本世紀最不可理喻的事情。

論權勢:一無所有。

說做人:心黑,嘴毒,火爆。這是一個秘密。

談品行:好吧!堪稱本世紀的葛朗臺,銀子永遠比男人來得可靠!

多了一個能力:她是二十五世紀古武世家的傳人,治愈術和覆活術出神入化。話說,上帝為你打開一扇窗,必定關上一扇門,所以她是武術白癡,除了一點防狼術,什麽都不會。

***

最後啰嗦一句:這是一個穿越故事。

二十五世紀的極品作女穿越到二十一世紀,開啟了本世紀最耐人尋味的穿越之旅。

***

【精彩片段】

助理擦汗:二少,少夫人把林小姐氣的住進醫院了。

權二少:我媳婦兒沒事就行。

助理無力:林總說要少夫人吃不了兜著走。

權二少的媳婦:吃不了當然要兜著走了,難不成扔了浪費?

權二少:媳婦兒說得對!

助理狂汗,默默腹誹:一對極品變態夫妻,地球已經難以容納了……

【萌寶片段】

萌寶舉著一張紙:“權二少,你媳婦兒離家出走了。”

權二少淡定無比,不為所動,“兒子,胡說八道的後果可是要自己承受的。”

萌寶:“那什麽總給了你媳婦兒兩塊金磚,所以……”

權二少:“臭小子,不早說!”

下一秒,淡定的權二少不見了人影。

萌寶笑得優雅十足。

權二少的媳婦兒打著呵欠下樓,“兒子,你爹呢?”

萌寶煞有其事,“陸川叔叔喊他喝酒去了,老爹一喝酒就禽獸,老媽你該懂得!”

權二少的媳婦:“今晚讓你爹進家門,兒子,你就陪他一起睡大街吧!”

***

簡介無力,正文才是王道!

此文男主強大,女主強悍,男強女強,強強聯手,更有萌寶助陣,男女主身心幹凈,一生一世一雙人。

此文逗比風,絕對寵文,從頭寵到尾,放心入坑。

此文涉娛樂圈,作者腦洞大開,漫無邊際,心臟承受力弱者慎入。

收藏!收藏!收藏!重要的事情說三遍!

本書標簽:超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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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【001】一大盆狗血

“影姐姐,下一個就輪到你上場了,要對戰瀟陵。嗚嗚……瀟陵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,該怎麽辦?”瀟斜月拉著瀟疏影的手臂,一臉擔憂。

瀟家誰不知道,瀟疏影是他們家族的一個另類。

作為古武世家的傳人,擁有最純正的瀟家血脈,卻只會一些三腳貓功夫,還囂張橫行無所顧忌。

從遠古時代,到二十五世紀,將近千年的時間,瀟家流傳至今,擁有純正血脈的人不超過一百個,而近一百年,只有瀟疏影一人擁有純正的瀟家血脈,本該是個鳳凰蛋麒麟角一樣的寶貝,卻被瀟疏影自己生生給作死了。

為啥?

因為作為古武世家的傳人,瀟疏影連一個三流的武士都打不過,平時吊兒郎當,瀟家人恨鐵不成鋼,爛泥糊不上墻。

瀟家老爺子對這個孫女又愛又恨,每次見了她恨不得暴揍一頓,揍完了又心疼,往來循覆,瀟家人都麻木了。

只能借著一年一度的武術比試來狠揍她一頓。

一來是試探她有沒有進步,二來是發洩恨鐵不成鋼的憤懣和不滿。

然而,年覆一年,至今已有十年之久,瀟疏影依舊是一塊糊不上墻的爛泥。

好在,瀟疏影這塊爛泥雖然古武不行,還有一點獨一無二的看家本領。

那就是治愈術和覆活術。

治愈術,無論傷勢多麽嚴重都可以覆原如初。

覆活術,枯萎的植物和死去沒多久還有體溫的動物,可以重新讓他們返回陽間。

幸好有這兩項看家本領,瀟疏影的日子過得也還算舒坦,恣意妄為,就差捅破天了。

用瀟疏影自己的話說就是,“金無足赤人無完人,上帝為你打開一扇門,必定為你關上一扇窗。姑娘我天生麗質難自棄,還有一手人人驚羨的覆活術和治愈術,上帝嫉妒姑娘,他怕姑娘我搶了他的飯碗,自然會留一手了。”

對這一番不要臉的話,瀟家人只能搖頭嘆息。

瀟斜月愁的轉來轉去,生怕瀟疏影被瀟陵揍得鼻青臉腫,連她爹媽都認不出來,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。

瀟疏影擺手,懶散地靠在椅子上,翹著二郎腿,痞氣十足,隨手撚起一枚果粒丟進最終,懶懶道,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他們還能打死我不成?”

的確,沒有人敢打死她,只是有人敢把她打得半死而已。

誰讓她技不如人呢!

現在的瀟疏影屬於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,對這種每年挨一頓揍,在床上躺一個月的日子也習慣了。

十年,十回了,她當然習慣了。

前幾年,她還會用治愈術為自己治療一番,到後來,自己也破罐子破摔了,直接在床上躺著,讓人伺候著,小日子過得簡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。

長籲短嘆一聲,瀟疏影慵懶地伸了個懶腰,懶懶的從禦用椅子上起身,不緊不慢地向比武場走去。

反正躲不過去,不如早被揍完了早回來,免得聽老爺子荼毒。

瀟斜月對瀟疏影這個滿不在乎的樣子十分不滿,卻又無力改變,只能奮力跺跺腳追上去。

“影姐姐,等等我!”

比武場,周圍圍了一層看客,場上是瀟家這一輩的天才瀟陵對戰瀟瞳。

毫無懸念,只三招,瀟瞳就被瀟陵打落比武臺。

瀟老爺子滿意地拂拂胡子,不停地點頭。

裁判上臺宣布勝利者,接著話音一轉,“下一場,瀟陵對戰瀟疏影!”

話音落下,圍觀的人全部不約而同地扭頭,不忍直視接下來慘不忍睹的一幕。

“哼!”瀟老爺子冷哼一聲,不知是對瀟疏影還是對圍觀的人。

瀟疏影把手中的果子丟給跟在身後的瀟斜月,拍拍手中殘留的碎屑,一下子跳上比武臺。

“瀟陵,手下留情啊……”笑嘻嘻地套近乎,瀟疏影小臉明媚得仿如三月春陽。

“唉!”低嘆一聲,瀟陵無力地看了瀟疏影一眼,“要是我對你手下留情了,老爺子會對我手下留情?”

“所以呢?”

“所以……你就做好挨揍的準備吧……”瀟陵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,同情意味十足。

不是他不顧手足情,不是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知心疼妹妹,而是在妹妹挨揍和自己挨揍之間二選一的話,當然是選擇妹妹挨揍了。

瀟疏影狠狠咬牙,“瀟陵,姑娘我記住你了!”

裁判哨聲一響,瀟陵便用上三分力氣向瀟疏影攻過去。

此時,本事蔚漓湛藍的晴空,突然劃過一道紫色的閃電,夾在著濃郁的古武靈氣,化作鋒刃懸下。

紫色閃電,像是吐著蛇信子的騰蛇,俯沖而下,把瀟疏影籠罩其中。

瀟陵靠的最近,他想出手救出瀟疏影,卻被巨大的力量震飛。

瀟老爺子猛然起身,快速出手,已經晚了。

紫色閃電和瀟疏影都消失了,只有被灼燒的土地滋滋作響,冒出絲絲縷縷的白煙。

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

眾人詫異驚呼,好好的比武,怎麽會惹來紫色閃電?

目睹了瀟疏影消失,一向以瀟疏影馬首是瞻的瀟斜月頓時大嘴一張,哭聲震天,眼淚滂沱。

“爺爺,影姐姐她……”

比起小輩們手足無措,瀟老爺子歷經滄桑後鎮定不少。

他捋著花白的胡須,渾濁的眼中是看破真相的皤然。

“紫色閃電,五百年一輪回。輪回之初,無所征兆,只要遇到真正的有緣人,在會悄然消失,否則,便是舉世劫難。”

“爺爺,那妹妹……”瀟陵捂著被紫色閃電震得劇痛的胸口,迫切地詢問瀟老爺子。

瀟疏影雖然不成才,卻是他最愛的妹妹,是他們瀟家最珍貴的寶貝。

“丫頭若是幸運,便是紫色閃電的有緣人,會被閃電帶到另外的時空,將會有另一番際遇。要是不幸……”瀟老爺子搖頭嘆息,“唉……”

“爺爺,影姐姐一定沒事的!”瀟斜月強忍著哭聲,就是不讓眼淚落下。

她的影姐姐才不會出事呢!影姐姐一定是紫色閃電的有緣人!

比起瀟斜月的單純,瀟陵想得就多了。

“爺爺,要是妹妹掉入其他時空,她還能回來嗎?”

瀟老爺子搖搖頭,“一切都是未知,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……”

——

從天而降。

這種感覺瀟疏影一點都不陌生。

每次比武,她都被那群無良的兄弟姐妹打下臺,從上而下,臉面著地,也算是從天而降了。

然而,這次從天而降與以往不同。

這回兒可真是從天而降了。

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,她就好像自由落體一樣,從幾萬英尺的高空,像是一只斷了翅膀的飛鳥,不由自主地掉落。

丫的,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真特麽操蛋!

“靠!”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,瀟疏影下意識閉上了眼睛,想她瀟疏影,也是瀟家第一美人,平時美得不要不要的,這會兒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團,這畫面太美,她可不忍觀看。

“啊——”淒厲的尖叫在空中回蕩,“該死的老天,要是姑娘我大難不死,我一定捅破你——”

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,震得森林中鳥獸四散。

林中的人,忍不住擡頭觀望,想要看看到底是那個神人能有如此功力。

神人沒看到,只看到一個白影,以每秒百米的速度墜落,目測一分鐘便落到地面。

“靠!這會兒真要去找閻王哥哥喝茶了……”瀟疏影嘀咕一聲,閉上眼睛等待閻王哥哥的使者黑白無常兄弟到來。

哢嚓!哢嚓!

樹木枝葉被砸斷的聲音,還有林木劃破衣服和肌膚的聲音。

然而,預料中的疼痛沒來,預料中的血肉模糊的湖面也沒來。

身下是軟軟的彈性十足的墊子,帶著舒適的溫度,感覺很棒。

瀟疏影逼著眼睛摸索,摸到了一把軟軟的毛茸茸的絲線,她喃喃道,“難道是軟墊的絨毛?好高級的軟墊……”

素手順勢而下,一塊高高凸起的障礙擋住了去路。

“不對,為什麽還有兩個孔?”

“墊子”的臉已經黑如山雨欲來時的墨雲了。

“咳……”低沈且壓抑的一聲輕咳,瀟疏影嚇了一跳。

她死活不睜眼,閉著眼尖叫,石破天驚,“啊——墊子成精了——”

“墊子”,“……”

森林中再次鳥獸亂飛,各種碰撞的聲音響徹交織。

“白癡女人,還不起來……”壓抑的聲音,咬牙切齒。

瀟疏影猛地睜開眼睛,看著身下的“墊子”,只能發出一陣尷尬的幹笑聲。

“那個……那個……”該那個什麽啊!

向來口若懸河,把別人說得恨不得重新回到母親肚子裏重生的瀟疏影,這回是千年難見的啞口無言了。

手煩躁的揉揉頭發,瀟疏影煩躁地像一頭西班牙鬥牛。

她現在只想仰天長嘯。

“白癡女人,還不趕緊起來!”身下的人再次咬牙切齒,這次更加不耐。

“啊?”瀟疏影難得反應遲鈍,“哦……”

驀然回神,她猛地跳起來,楞楞地看著地上躺著的人。

原來不是墊子,是個人啊。還是一個男人,一個年輕的男人。

瀟疏影拖著下巴,若有所思地盯著地上的男人,視線灼熱,炯炯有神。

單看背影,應該是個帥得驚天的男人,就是不知道,是不是背影殺手。

瀟疏影涼涼地想起一年前見到的那個背影殺手,足足讓她一個月吃不下飯。

那種感覺,真特麽酸爽。

目不轉睛地盯著地上的男人慢慢起來,當男人的容顏印入她的眸中時,瀟疏影覺得,其實從天而降也是不錯的。

塞翁失馬焉知非福。

天上掉落,地上送上一個帥哥,應該算是賺了吧!

☆、【002】森林中初遇

只見那人俊美絕倫,臉如鐫刻般五官分明,有棱有角,異常俊美。

眼神深邃如浩渺夜空,一眼望不見底。

面容蒼白,完美的唇沒有一絲血色,反而平添了幾許病態的美。

不可抑制的,瀟疏影吞了一下口水。

不是她太花癡了,而是這男人是真的美啊!

不對!不能單用美來形容,他實在是天下一絕啊!

真真天下一絕色!

瀟疏影涼涼的想,她活了十九年,還有兩個月就二十年了,自認為見過不少美男帥哥,瀟家的男人個個都是帥哥,眼前的男人更是瞬間刷新了她以前的認知。

簡直是人間絕色啊!

男人半跪在地上,擡頭覷了一眼就差雙眼冒紅心的瀟疏影,眸中閃過一抹不明的晦暗。

“白癡!口水都流下來了!”

瀟疏影心底“臥槽”一聲,連聲音都如此好聽。

低沈,如同大提琴一般悅耳醉人。

只是有些疲憊,更是多了幾分魅惑。

手指成八字,托著下巴,瀟疏影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。

長得雖然帥得驚天地泣鬼神,不過脾氣好像不太好啊!

不過,看在他當了自己的軟墊的份上,她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,原諒他了!

男人半跪在地上,許久都沒有起身,而且空氣中似乎蕩漾著淺淺淡淡的血腥味。

雖然味道及其淺淡,不過瀟疏影還是聞到了。

她蹲下,與男人平視。

“餵!你受傷了?”

男人眸中冷光一閃,視線似鷹隼,如利劍一般犀利冷鷙。

“跟你無關!滾開!”

瀟疏影撇嘴,白眼一翻,“你以為姑娘我稀罕管你?要不是看在你當了姑娘我的軟墊的份上,我才不管你呢!”

難得好心熱心一次,還被當成了驢肝肺,瀟疏影氣的心肝脾肺都疼。

沙沙!沙沙!

倏然,靜謐的林中響起如同騰蛇游走的聲音。

男人的眼神頓時變得幽暗無比,他睨向瀟疏影,話語冷漠,“不想死就趕緊滾!”

瀟疏影,“……”

你才想死呢!你們全家都想死!

冷哼一聲,賭氣般地起身跑開。

跑出幾步,瀟疏影突然停下來。

憑什麽他讓她滾她就滾啊,她瀟疏影是這麽聽話的人麽?

她連瀟老爺子的話都不聽,會聽一個路人甲的話?

開什麽國際玩笑!

想讓她滾?

那麽她偏不滾!

再說了,就算是讓她滾了,她一個人也走不出這片森林。

與其在森林裏亂走,倒不如跟著那男人。

雖然那男人看著很冷很兇,應該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人吧?

打定主意,瀟疏影又跑了回去。

趕走瀟疏影,權崢正艱難地靠在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後,艱難地為自己包紮傷口。

聽到腳步聲,他正想動手,卻見是瀟疏影。

“你怎麽又回來了?”話語中飽含厭惡,只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,還有一絲極淺極淡的驚喜。

瀟疏影無視權崢的惡意,徑自走過去,十分自然地解開權崢剛剛包紮好的傷口。

“喏!我覺得吧,你雖然把我趕走了,但姑娘我不能見死不救,所以我就回來了!”

“嘁——”權崢冷嗤一聲,聲音依舊很冷,“你覺得你說這話我會相信?”

“相不相信是你的事,怎麽做是我的事!”瀟疏影沒有擡頭,動作麻利地讓傷口暴露在空氣中。

傷口在心口,偏離心臟一厘米。

“真是命大……”

權崢此刻已經沒有了力氣,甚至連擡手都覺得困難,不然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一個陌生女人近身。

“滾!”

瀟疏影擡眸,對上權崢那雙犀利的幽眸,清澈如雪山溪水。

“我跟你做筆交易吧,怎麽樣?”

“滾!”權二少只有一個字。

“我幫你治好傷口,你帶我走出森林如何?”

“滾開!”權二少依舊惜字如金。

“若是你不說其他的話,姑娘我就當你答應了!”

權二少,“……”他就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女人!

瀟疏影不顧權崢的反對,把手覆權崢的傷口上,輕輕閉上眼睛,催動體內的靈力。

一股暖暖的熱流匯集在傷口處,酥酥麻麻的感覺掩蓋了劇烈的疼痛。

接著,泛起層層白光,傷口的痛意漸漸消散。

瀟疏影原本紅潤如珠玉的雙頰漸失光澤,蒼白爬上臉龐。

終於,她松開傷口,脫力般坐在地上大喘粗氣。

“NND,累死姑娘了!”她小聲抱怨,攤開右手,赫然就是射入權崢心口的子彈。

此時此刻,權二少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。

他以為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麽人或事物能讓自己震驚了,沒想要眼前就有活生生的一個人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權二少:憋了好幾個月了,終於可以出來刷臉了!

瀟疏影:滾遠點!要刷臉也是刷姑娘我的!

作者君:新文從今天開始更新!公眾期更新較少,親們不要催促!就這樣,麽麽噠!

☆、【003】治愈覆活術

仿若眼前的女子是只外星球來的怪物,權崢的眸底有些覆雜。

看到權崢的神色,瀟疏影就知道他在想什麽。

面色雖然如雪慘白,她冷冷一哼,“看什麽?沒見過異能者麽?土包子一個!”

權二少,“……”

靠!他這是被一個白癡女人鄙視了!簡直不能忍!

憐香惜玉就不是權二少了。

權崢反駁,十分毒舌。

“我是土包子,求別纏著!大路朝天,各走一邊。小姐,您請自便!”

權崢可沒忘記,眼前這女人是為什麽回來的。

讓他帶她出去?

笑話!

他權二少是那麽說話的人嗎?

好女不吃眼前虧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。

瀟疏影狗腿一笑,“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?這樣吧,我們各自後退一步,你把我帶出森林,然後我們再大路朝天,各走一邊,怎麽樣?”

“哼!”回應瀟疏影的,是一聲輕蔑的冷哼。

咬牙,攥拳,磨牙霍霍。

真想一拳頭賞他一個熊貓眼!

瀟疏影狠狠地想,怎麽會有這麽小肚雞腸的男人!

此時,太陽已經偏西了。森林中的黑夜總是來得特別快,太陽隱藏起面容的片刻,暮色便開始四合。

已然初秋,寒氣霜冷隨著暮色而來。

“阿嚏——”瀟疏影重重地打了一個打噴嚏,鼻子癢癢的,大概是感冒了。

瞪了眼前淡定無比,如同老僧入定的男人一眼,瀟疏影有些抓狂。

“先生!大哥!大爺!”清眸流轉,如一泓清泉,瀟疏影從齒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,“請問,您什麽時候離開?能捎帶小女子一程不?”

權崢難得開口,然而說出去的話卻讓瀟疏影恨得牙癢癢的。

依舊是簡單的兩個字,“不能!”

“靠!我操你媽二大爺!”一口方言飆出,瀟疏影就如踩了尾巴的貓,炸毛了。

權崢仿佛看怪物似的看著瀟疏影,唇角一抽,弧度很淺,除了他自己,沒人發覺。

“阿嚏——阿嚏——”

接連打了兩個噴嚏,瀟疏影凍得鼻子通紅。

權崢不走,她一個人也走不出去,幹脆蜷縮著身體靠在他身邊,讓他給自己遮擋一下冷風。

沈默太死寂,搓搓凍得通紅的手,瀟疏影開始跟權崢說話。

“餵,男人,你叫什麽名字?”

回答她的是沈默無聲。

瀟疏影不死心,接著說,“我叫瀟疏影。暮雨瀟瀟的瀟,疏影橫斜水清淺的疏影。”頓了一下,她十分自戀地補充道,“是不是很有詩意?是不是很好聽?”

權崢依舊沈默不語。

一個人的獨角戲,很難堅持下去,更何況瀟疏影還是一個頗有話嘮潛質的姑娘。

見權崢直接無視她,瀟疏影十分狂躁。

撓撓本就亂蓬蓬的長發,瀟疏影看了閉眼假寐的權崢好幾眼,沖他揮揮拳頭。

要不是自己還要靠他走出這片巨大茂密的森林,她一定要讓他嘗嘗瀟家獨一無二的拳頭。

靠!簡直氣死人了!

月光清輝,森林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霧氣之中。

涼夜如水,寒氣沁骨。

溫度越來越冷,瀟疏影衣衫單薄,冷得上下牙齒咯咯打架。

她抱著手臂,顧不得權崢是不是鳥自己了,直接拉著他的胳膊,相互取暖。

“我……我告訴你啊……千萬不要想著丟下我一個人,丟下姑娘我是……是你的損……損失……”

一句完整的話,瀟疏影斷斷續續好幾次才說出來。

清麗的小臉因為寒冷染上一層灰白色,就如失去了生機的花朵,枯萎雕零。

權崢眸底閃過一抹悲憫和不忍,為何沒有無情地抽出胳膊,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。

不想讓沈默寂靜圍繞著自己,瀟疏影往權崢身上靠了靠,也不管權崢是不是想聽,兀自說得高興。

“男人,你想不想知道我剛才的異能術?”

“不想!”很冷漠的話語,然而瀟疏影卻是笑了。

他不想聽,她偏要說。無論如何,就算暴露自己的看家本領,也要讓他把自己帶出這片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。

“剛才治愈你的呢,是治愈術。無論多麽嚴重的傷口,都可以恢覆如初。自己嘗試過,相信你不會覺得我是信口開河了。”

提起治愈術和覆活術,瀟疏影頓時嘚瑟起來,眉目間也染上幾分眉飛色舞的神色。

“另一種呢,就是覆活術。覆活術,顧名思義,就是可以讓失去生機的動植物覆活。不過,這覆活術到底能夠覆活什麽,我沒有試過……”

權崢睜開眸子,眸底深沈似海,浩渺無極。

若是在瀟疏影為他治療之前,有人跟他說自己會治愈術和覆活術,他一定會認為此人異想天開或者腦子有病。

親身經歷過,由不得他不相信。

眼前這個自來熟的名為瀟疏影的女人,很不簡單。

☆、【004】森林中遇險

眸底閃過一抹暗沈,恰似谷底深淵的溪流,雲霧繚繞之下,窺不見底。

若是她被n&c的人招攬過去,絕對不是一件令人想看的事情。

還有,權崢一向厭惡女人的觸碰,可眼前這女人,他卻不討厭。

甚至,他覺得那股淡雅的幽蘭清香,莫名可以令他心曠神怡。

權崢沈默,瀟疏影不滿了,“餵,我都跟你說了這麽多了,你倒是吱一聲啊!”

一副高高在上,誰也看不上的模樣,裝什麽13!

瀟疏影憋了一肚子氣,殊不知,權崢這個模樣,越發激蕩了瀟疏影的征服欲。

征服欲,不止男人有,女人也會有!

若不是最初,權崢那幾個珍稀如寶的“滾”字,瀟疏影一定覺得,這個俊美無儔的男人是個啞巴。

而且還是天生又聾又啞的哪一種!

不過,幸好,權崢這會兒雖然沒有跟瀟疏影說話,也沒有再讓她滾。

瀟疏影已經很滿足了,至少她可以賴著他,直到走出這一片蓊郁看不到際涯的原始森林。

不知過了多久,瀟疏影的精神終於達到了臨界點,她再也支撐不住,靠在權崢肩頭睡著了。

夢中,不忘牢牢地抱著權崢的胳膊,生怕他丟下她一個人離開。

清輝月色灑在那張精致的小臉上,權崢這才認真看到了瀟疏影的容顏。

鏡中貌,月下影;隔簾形,睡初醒。

質傲清霜色,香含秋露華。

縱然嬌嬈的容顏上抹了幾道痕跡,不可否認,這丫頭的確是個美人。

原本擡手想要把靠在自己身上的腦袋推下去,可看到瀟疏影那宛若孩童一樣清澈的睡顏,權崢突然有些不忍。

無聲苦笑一聲,作罷。

也罷,就當是還她救了自己一名的報酬吧!

要是瀟疏影知道權崢此刻心中是這麽想的,她一定炸毛。

她一定會指著權崢的鼻子跳腳,姑娘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,救命之恩大於天,讓我靠一下就算還了救命之恩,天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?

不過,此時她睡死了,自然什麽都不知道。

原始森林中,到底有多少變數,沒有人知道。

對危險天生敏感,權崢也不敢真的睡著,他只是靠在樹幹上閉眼假寐。

沙沙!沙沙!沙沙!

權崢猛然睜開眼睛,幽深的眸底浮起一抹嗜血的殺意。

肢體摩擦枯枝落葉的聲音越發清晰,在寂靜森然的無人之地,越發令人毛骨悚然。

推了睡得正香的瀟疏影一把,權崢面無表情道,“醒醒!有危險,我們要趕緊離開!”

他說的是我們,不是我。大概連權崢自己都沒有意識到,他已經決定帶著瀟疏影這個拖油瓶了。

原本睡意朦朧的瀟疏影,聽到“有危險”三個字,清眸頓時瞪大,眼底的迷蒙瞬間消失不見。

“快走!”

權崢起身,一把拉起瀟疏影,快速離開原地。

一路狂奔,不知跑了多久,權崢終於舍得停下,瀟疏影扶著一棵參天大樹,上氣不接下氣。

“到底是什麽東西啊,讓你這般如臨大敵的模樣?”

比起瀟疏影的狼狽,權崢只是呼吸稍微有些急促。

“是一條變異蟒蛇。”

“變異蟒蛇?”瀟疏影不淡定了,“你怎麽招惹上那變態東西的?”

蟒蛇就已經夠駭人了,還是一條變異的!

瀟疏影深深覺得,這個世界玄幻的不能再玄幻了。

難道是眼前這男人太變態了,所以變態招惹變態,同類相聚麽?

似是看出了瀟疏影的嘲諷,權崢難得沒有反唇相譏,“不是我主動招惹,而是那東西是有人豢養的。”

聽了,瀟疏影翻了一個白眼,感慨道,“果然,這個世界上,變態已經泛濫了……”

“小心!”

千鈞一發時刻,權崢猛然撲過去,抱著瀟疏影在地上滾了幾圈,壓得枯枝落葉哢嚓作響。

瀟疏影剛想罵他變態,擡眸便與盤踞在樹幹上的兩只碧綠幽幽的眼睛對上了。

“啊——”

淒厲的尖叫,震得林木抖落震顫。

瀟疏影身體僵硬,她緊緊抱著權崢的脖子,聲音顫抖不已。

“這……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?”

月亮似乎感觸到了危險來臨,悄無聲息地躲進了雲層裏,黑暗籠罩四野,蒼莽無際。

無邊懼意充斥在全身,瀟疏影早就忘記了寒冷,她緊緊盯著那兩只如幽碧鬼火的眼睛,生怕盤踞在樹幹上的怪物一個猛子撲過來,咬斷自己的脖子。

兩人動作極輕極小,生怕驚動了那龐大的怪物。

權崢叮囑瀟疏影,“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,千萬不要出來!”

“你呢?”脫口而出,瀟疏影生怕權崢自己投入怪物口中,成為怪物的口中美餐。

即便知道瀟疏影這話是害怕自己出事而無法帶她走出森林,得到關心,權崢心中暖意融融。

他微微一笑,“我沒事!”

☆、【005】變異的蟒蛇

“嘶——嘶嘶——”紫紅色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,發出瘆人的聲音。

如拳頭大小的幽碧色眼睛,來回在權崢和瀟疏影身上巡視,似乎是在考慮先攻擊哪一個更好。

瀟疏影吞了口口水,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,整個人縮在一個大樹後。

表面上她看上去除了臉色蒼白一點之外十分淡定,可心中早就咆哮了。

天!這麽一個變態的玩意兒,他們兩個赤手空拳根本不是對手,難道真的要成為這蟒蛇的口中餐?

嗚嗚……她不要啊!

柿子要挑軟的捏,那蟒蛇似乎也看出了瀟疏影好像更弱一點。

幽碧色大如拳頭的眼睛落在她的身影,紫紅色的蛇信子“嘶嘶”吞吐,瀟疏影嚇得腿軟。

颶!颶颶!颶颶颶!

倏然,一陣十分有節奏的哨聲傳來,那大家夥猛地從樹上竄下來,直沖瀟疏影而去。

“小心!”權崢猛地撲過去,抱著瀟疏影快速滾了兩圈,這才堪堪避過蟒蛇的攻擊。

借著微弱的月光,瀟疏影這才看清,那大家夥居然大約有二十米,頭部三角細紋,一條正中,兩條由兩眼延伸到嘴角。身體背部呈黃褐色,有覆雜的鉆石型黑褐色花紋,堅硬的鱗片泛著冷光。

瀟疏影快要哭了,“這到底是個什麽怪物啊?”

“霸王蟒的變異品種!”權崢一邊警惕著蟒蛇的攻擊,一邊把瀟疏影護在懷裏。

颶——

又是一聲拖長了調子的哨音。

蟒蛇幽碧色的眼睛仿若鬼火一樣閃亮,它游過枯枝,橫尾一掃,一塊面盆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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